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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控制变量法 -1 殊途 Decoherence -3 大造 -1 Mimir凌凙凗凒 15-16

Historical Controlvariate Method  历史控制变量法
1 Decoherence 殊途
3 Siegfried 大造
1 Mimir  凌凙凗凒
十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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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同盟情报部的最高层被帝国渗透了。”
确信了他的身份,囚徒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袖口,
“中尉交代我,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转告你们。”
“他有说根据吗?”
“根据?!还需要什么根据?我们就是最好的根据!”
去年的卡布兰契加事件中,这些身陷帝国战俘营、面对屠刀走投无路的俘虏,接到祖国组织渗透行动、要将他们救出去的消息,一度大喜过望。然而踏上方舟,迎接他们的却是冰冷的枪口。幸而听从杨的事先警告,史路组织同船战友殊死抵抗,才得逃出生天,而其他两艘船上的战友连同“救援者”一起坠毁了。
“这整个计划并不是援救,而是要灭林奇指挥部的口。没想到因为中尉搅局,更多战俘参与进来,才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如果情报部没有奸细,林奇投降前掌握了什么情报,帝国又是怎么知道、继而对他也展开追杀的呢?中尉本来劝我们劫船逃跑,甚至跑去边境做流寇都比回来强……”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回来?”
“如果我们都做了逃兵,中尉努力得来的情报如何传递给你们,而且谁来证明他的清白呢?”
确认杨至少在去年年底还活着的消息,亚典波罗不知是该感动还是痛惜:
“杨究竟怎么样?”
史路低下脸,痛苦地摇了摇头。显然,这位一直被关押的战俘并不知道现在浮嚣世上说杨投敌的流言。
他们也不知道,正是这些流言将卡布兰契加事件曝光而救了他们,不然这批幸存者一踏上故土恐怕就被灭口了。狱卒的脚步声靠近了,轮值清扫的亚典波罗低下头去,继续认真地刷地板。

3年多以前的凡佛利特战役后,同盟失去对伊谢尔伦回廊三镇中两个星系——迪亚马特与凡佛利特,势力范围一再后退。同盟版图中段的星系波利斯被选作此次远征的补给中继站之一。
达斯提·亚典波罗近年为杨的冤案奔走,受到牵连被扔到后方坐冷板凳。这次终于抓住机会,随卡介伦加入补给部门。他们根据那名叫巴格达胥的情报官员的消息,在塔扬汗基地探查了几天,锁定了可能关押这些人的地点。亚典波罗接着就在酒馆装疯卖傻大干一架,被宪兵扔到监狱里,花了好几个星期,才摸到可能关押这批见不得光的证人的所在。

 “那位史……史路兹、兹卡利达还说,杨综合林奇掌握的情报,认为帝国还并没有掌握我们所担心的‘那项技术’,而我们掌握的也不是这项技术的全部,大概只是一个伪冒品……
——我其实不太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完了。”
这是约翰·拉普听完亚典波罗被放出来后向他汇报的第一句话。
对方大惊失色,又重复了两遍,抓起扁帽,冲出了办公室。


高尼夫和他的红发小盟友的费沙之行一开始毫无结果。
他们曾经落脚的露克雷鲁的宅邸和其他产业都遭查封,连带机修工作室都被警察封锁、无法接近。

他们访遍可能地点,最后只在高维兹曾经短租、如今已经人去楼空的某个深海度假别墅的红酒架后面发现一间监禁性密室。里边被遗忘多日、几乎要死于饥饿和脱水的囚犯,正是自鲁格事件后就多日不见的布鲁克德尔夫。
他对于自己好不容易逃到费沙来以后,谁绑架关押了他及理由毫无头绪,而他被绑架的时间正和他们此前在机修库遇袭的日子相符。看来绑架他的和高维兹是一伙人,而后者怕也是凶多吉少,而把这重要的人质给遗忘了。

几个月颠沛流离的逃亡又加上几个月的软禁,相比肉体上的折磨,这位昔日的理想主义者,但整个精神的垮塌简直肉眼可见。他一度忠心耿耿、寄予厚望的新司法尚书伦普不过也是个借公义行党争的门阀走狗,简直要令他万念俱灰。

“请您振作起来。家父一直对您褒扬有佳,您应是更有意志力的……”
红发少年完成基础的身体检查,扶起那囚徒来,不知想起了些什么,最后一脸严峻肃穆地教训起人来了,令高尼夫啧啧称奇,
“我认为,您应该寻求的是忠于某种公正的规则,而不是具体某个大人的公义。”

布鲁克德尔夫所不知道的是,立典拉德1个月前以他要挟其父、大法院判官总长赫尔曼·埃里希·冯·布鲁克道尔夫博士打破30年来一贯采取的超然中立,在卡斯特罗普一案中站队。
高登巴姆王朝的大法院可说是超越王朝历史、联邦时期的遗留文物,其各地基层、领中层分支机构倒是还履行名称代表的功能——不论是否公正。但中央最高大法院就只是个仪式般的存在,不具任何实质性制衡权力,日常配合宫廷的繁文缛节罢了。即便如此,空有满腹经纶的法官们还有装点门面的尊严,因而在国祚大事上一贯保持沉默。
被充数拉进立典拉德阵营的老布鲁克道尔夫在喟叹斯文扫地的2个月后,大概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确认小布鲁克德尔夫已死,放弃寻找失踪不孝子的希望,决心打破数百年的传统,策划反击。
判官总长对于新一次自伊谢尔伦要塞的远征的征召令状,怎样都不予以通过,摆出各种莫名其妙的法理典故,称无法进行皇帝的授绶仪式。若没有此项流程,则正规军无法开拨。但是两位皇婿公爵,却自然地认为布鲁克德尔夫是授意于偏向另一个皇婿的立典拉德,不满意目前兵力的分配而从中作梗。

立典拉德失去了手中的砝码,不得不向老布鲁克德尔夫屈服。这一番斡旋,梅尔卡兹上将拿到正式的出发命令,已经是1月7日,而以最大速率从集结地赶往要塞前线,也要2个多星期才能抵达前线。


他们将布鲁克德尔夫安顿在小破旅馆里。高尼夫在狭小的阳台上休息他的腿,吉尔菲艾斯也出来吹风。这孩子回来后就又陷入沉默寡言,就好像被航路上的船只残骸勾起旧日回忆的老水手。
他被这联想逗乐了,给少年递了根烟,被拒绝后硬塞进对方嘴角,在他拒绝前打上火,问:
“有什么好担心的?看看这地方,明明那么太平,就算世界末日了也懒得翻身……”

整个星球淹没在昏黄的雾霾里,除了交易所血红的全息报价屏幕,洋溢着一种慵懒的昏睡死状。
帝国新规把服从市场规则的私有企业当成那些老爷们的私产,也把国内那套也搬来了,不服从的直接织罗罪名投入监狱——反正干净的本身也没几个。费沙人居然再无5年前大闹元老院大厦的魄力。只在茶余饭后骂骂那些抱新老爷大腿、腆着脸歌功颂德的体制派便是。

“……问题就出在这里,一切都太安静了。”
“你到底想起什么了?”
那孩子果不其然被呛,然后镇定自若地继续,吐了一口雾,
“……船长,你果然以前用‘亲不孝’号拿地球教徒朝圣的接口走私过别的东西吧”

我还没试过,不过这是个好主意。
他正要这么回答,对面能源大楼上的新闻画面突然切入突发新闻:
——伊谢尔伦要塞遇袭。


16


他在微微的暖风里睁开眼睛, 
正对着黑龙巨大的眼窝,吹在脸上的是它浅眠时的吐息。他环视四方,龙盘一圈圈起身体,环成一个碉堡,他就像被保护在中央的宝物。 
 
他闻到血腥气,脖子后面有血丝渗过来,翅膀从他后背长出的创口正在淅淅沥沥地流血。新生的羽翼像春天的嫩芽破土而出,随风招扬。伤口上覆盖着嚼烂的草叶和旌旗的布条。 
——刚才他从犀牛的背上摔下来,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龙也醒了,抬起头,就有数米,俯视着他,左右逡遁,察看他的情况。有时低下头,轻柔地舔舐他的伤口。 
 
他们在一个高耸的孤石上,方才的战场当下万籁俱寂,广阔的天空浅蓝色慢慢被朝霞的嫩黄淹过。太阳就要升起了,周围的石壁上趴着它的伙伴们,听到动静从梦境中抬起头来,发出警觉的低鸣。他甚至看见刚才和他们战斗的纷繁兽族,也安静地栖息在下方的石原上。那头白色的犀牛在不远处安静而镇定地凝视着他们。黑龙用浑厚的声音回应他们。 
怎么了? 
它们停战了吗? 
 
曜日的瞳孔暗淡,就像温和的月光,黑色瞳孔湿润像深黑的宇宙,眼角有干涸又潮湿的水迹。 
它在哭吗? 
——你在担心我? 
庞然大物发出低沉的呜咽,他撑起上半身,抱住龙喙,整个重心靠在上面,轻轻抚摸着在它在空气中浮动的黑色触须,传来的清凉让发热的脑袋舒服很多。 
——没关系,很快就会结束了。 
龙鸣声随风悠扬,由近及远。 
 
莱因哈特被埃拉努斯摇醒了。 
那是黑色水流卷挟着银白的气泡冲刷舷窗,发出龙一般的哀鸣,宇宙中炮火的光芒穿透漆黑的海面照亮走廊。 
哈梅尔-II被抛向空中,又重重落下,机关室及时调整姿态,以舰艉入海,将冲击力减到最低。众多同样在主炮下幸存的舰只蜂拥入主船闸,想躲入要塞中,混乱中还发生数起冲撞事故。 
迪林克不见了。 
看着被自动喷胶剂修复还混着器件碎片的墙面,爬到他身边来的埃拉努斯沉痛地摇摇头。 
 
当哈梅尔-II脱离液态外幔重力圈,冲出海面、进入要塞、被安排到临时泊位时,舰体登地又一阵痉挛。一系列手忙脚乱的核查之后,却发现震源来自舰外。不远处天顶上方,要塞内部北穹顶军港发生内部爆炸。剧烈的火光从舰桥舷窗外涌入舱内。 
即便己方不惜对友军痛下杀手,叛军却仍然穿过要塞浩瀚的液态镍之海、凿穿坚不可破的外壁,进入内部了吗? 
 
此起彼伏的悠扬警报声中,伊谢尔伦要塞内部半径57公里的北穹顶原本模拟蓝色惑星自然天空的成像,切换成红色警报。整个人造拱顶瞬间化为燃烧炼狱,模拟湿度形成的气流云雾被巨大的警报及紧急信息投影所取代,一片红光中露出宽广人工拱顶钢筋铁骨的真容。 
幸而爆炸未对要塞结构及安全造成实质性威胁,只毁坏了中央动力井的装甲。反应炉的外部机构暴露在外,巨大蜿蜒的散热阀通红,照亮整个北穹顶,宛如新生的恒星内核或是即将苏醒火山的核心。 
 
代理舰长贝德拉姆当机立断,指挥哈梅尔-II强行挣脱接舷勾架,惊险地躲过上方爆炸,向尚未被波及的北穹顶东半球部份飞驰。 
通讯恢复后,舰桥好不容易联络上编队巡洋舰,事件真相令人瞠目。 
——要塞驻在部队下工兵团、损管、火控部门和个别机动护卫队等哗变。 
 
哗变部队向全塞宣告、占据了中央动力井,厉声控诉要塞指挥部贪生怕死、不惜对前线己方官兵开火、让底层士兵当炮灰;接着他们痛陈贵族压榨盘剥,底层生存艰难和种种不平等的待遇;最后提及“黑色枪骑兵”死于己方权贵勾陷的惨剧,并发表其要求:要求要塞指挥方面立刻缴械,向同盟开城,投身民主主义,献上要塞,不然炸毁动力炉全要塞玉碎。 
 
众人从慌乱惶惑中回过神来,督战团里不知哪个怕了,往天花上开了第一枪,具人数优势的士兵怒吼着扑了上去,最早倒霉的一波团一半被夺了枪,给揍了个半死,另一半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义愤也举起手来参加哗变。士兵夺得督战团的武器,立刻自我武装起来,划分组织和分工。最得威信的领头者包括温德,也是工兵一等兵,为人豪爽仗义,酒量惊人,在下层士兵中最得人气。 
他放开那洪亮的嗓门,在全舰通讯里号召士兵奋起,抓捕贵族军官,到舰桥汇合,。 
 
莱因哈特和埃拉努斯趁着混乱,撬开监禁室已经摔坏的门锁,找到奄奄一息的修米特,他在刚才的震荡中摔得不轻,缪杰尔毫不留情地扇醒伤者,大声喝问: 
“你这笨蛋,在为谁背锅?” 
修米特咳嗽了一会儿,神志还没恢复全:  
“大副曾对我说,只要坚持下去,我们总有出头的一天,总有一天我们会获得自由和解放……” 
埃拉努斯气及反笑:“你也不问问他说的‘我们’到底是谁?等分赃那天你还在不在里面?这这个金发小鬼名字里有‘冯’又在不在里面?不在的话,你要把自己的朋友怎么样?” 
年轻的理工专家看着正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好友,被连珠炮问懵了,不知何言以对。后者打破沉默: 
“所以贝德拉姆就要你帮他顶罪? 
修米特脑袋摇得想拨浪鼓:“不,大副什么都没有说!” 
“那为什么督战团说是在你的铺位里找到这玩意的时候,你就认下来了?” 
“那张……那张牌我在他的办公桌上看到过。” 
“你这傻孩子,怎么知道就是这张?万一只是普通的扑克,你看错了呢?” 
“不,这可错不了!” 
修米特解释道,那不是一般的扑克牌,而是一种西元时期古代神话相关的占卜用具。会被认为普通扑克,倒是因为现世扑克的牌面,有来自这一神话的渊源。 
“这是‘法夫那’,洞穴的矮人,恶鬼。” 
修米特指着埃拉努斯手中的纸牌,说, 
“放在我床铺里的的那张是‘娄德’,恶作剧之神,愚者。” 
“迪林克手上的那个什么,你还记得么?” 
“倒吊者,奥丁。”莱因哈特想了想,回答,然后拿出自己胸口的验证纸牌,是死神海拉的模样,意味审判。 
“所以你们是真的存在的!”修米特甚至有些惊喜,“你是什么时候……” 
缪杰尔并不想同他解释:“所以除了我,只剩一个人身份不明了。” 
“那大副原来就是……?” 
埃拉努斯道:“我并不认为这是贝德拉姆自己干的,甚至是我们的人。督战团来的那天,他一整天都在机关室和殷马曼商量发动机的事。” 
“你知道多少?你和督战团说了什么了吗?” 
“我可什么都没讲,但是督战团却总问我舰长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是说阿登纳?” 
 
他们正要细问,门外人声鼎沸中,约森慌张地推着阿登纳的轮椅冲进他们所在的隔间,立刻关上门,门后马上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阿登纳!” 
“男爵老爷!给我出来!” 
门终于被砸打开。 
温德第一个上前去把上半身都在绷带里、神志不清的阿登纳揪起来,约森被推倒在地,大声叫疼,瘫在地上。缪杰尔先扶起老者,又要从愤怒的众人间夺回舰长。 
少年医官挨了几拳,并不屈服,举枪朝天一击,一个灯管炸开火花,暂时逼退众人。 
莱因哈特的枪口环绕一圈,长久以来的受到压迫的士兵们忘记自己手上也有枪,而条件反射性地退后。 
“你小子,亏我们把你当作自己人,到最后还是给头衔更尊贵的老爷们服务!” 
少年挡在舰长的轮椅前: 
“舰长平时并未像其他老爷一样欺压你们!我不会丢下我的病人不管!” 
曾经有人不因为他贵族身份就把他扔给暴民,他也不会这么做。 
对峙者没了词,转向他身边的修米特: 
“你给我过来!你不是共和主义者吗?现在骨气去哪儿了?为什么要和这帮贵族混在一起?” 
 
修米特被架走的同时惊惶而疑惑地看向缪杰尔,莱因哈特摇摇头,压住埃拉努斯手里握着的那张牌。埃拉努斯明白他的意思,加入哗变士兵的一边,以找机会摸回数据中心寻找迪林克所说的伺服器。剩下莱因哈特、昏迷的舰长阿登纳、医官约森被关在监禁室里。 
 
众人雄赳赳地迈进原本不被允许踏进一步的舰桥,红色的地毯留下沾满机油和炉灰的脚印。技术官僚露出厌恶的神情,却不明白这些基层技工的苦劳才是他们能安坐于舒适战斗中心的原因;而这无知则将是他们再也坐不稳这位置的原因。而明白的人,即使心怀感激,如今也难以在湍流中屹立不动。 
长久积压的割裂,终于到了爆发的临界点,哈梅尔-II只是其中一叶小舟。 
 
温德带着一群人站到贝德拉姆面前,齐齐向他敬礼。要求罢免具贵族头衔的舰长阿登纳的职位、恳求贝德拉姆接替舰长职位、恳请宣布哈梅尔-II参加“起义”。 
过了半晌,在一片“我们还要被压迫到几时!”“觉醒吧!”“是反抗的时候了!”“你才是我们平民的希望”的嗡嗡人声中,站在舰桥首端的贝德拉姆抬起手向众人敬礼: 
“我宣布哈梅尔-II参加‘起义’。” 
众人将修米特推到前边,青年不知所措,说不出话来,被好多双手推搡到贝德拉姆的跟前,同他握手。 
一时间,舰桥响起了“贝德拉姆万岁!”“修米特万岁!”“平民万岁!”此起彼伏的欢呼。 
 
响应的电文发出,他们得到回复,起义部队已瘫痪要塞“雷神之锤”的发射系统,控制了中央动力井。但不占领战斗指挥中心和紧邻的通讯中心,“义军”就无法发送投诚的通讯。他们正和发誓死守指挥中心的中央保安队激战,请求支援。 
1月13日晚上8时,对要塞内巨变一无所知的同盟军讶异于“雷神之锤”的迟滞,在狐疑之中终于下决心重新组织阵型,对所剩无几的要塞巡逻队展开围剿;放出了无人机体,展开对要塞仍在开火的浮游炮台的作战。但恐惧主炮的安静是个陷阱,剩余的主力不敢靠近火力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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